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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师?偷吃?偷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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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是通过了入山的试炼,成功获得拜师的资格。

    不凡的身手引起了上帝视角代掌门的注意。

    “我叫涯北,抱歉啊,刚刚害得你滚在地上,一脚踩空了......”小北尴尬得直挠后脑勺。

    “羌绒。”姑娘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小北见状更加尴尬起来,小脸一红,心想姑娘一定是生气了,毕竟那是板上钉钉未来的小师姑啊。

    “走走走,为师得给你好好补补......”没等小北思索片刻,小南急吼吼地推着小徒儿就往弟子阁跑。

    正直初夏,一个大大的碳炉,藏在小阁内,热得要命,都快要将师徒二人烤化了,厨房烧火的炭整得屋内烟雾缭绕。

    “快快快,坐下。”小南让小北坐在桌子旁,开了窗户,自己拿工具去炉子里扒拉炭灰。

    先用树枝把上层的炭灰扒拉开,再用浸湿的厚毛巾隔热把炭灰中央埋着的土块拿出来,顺带几个芋头,灭了炉子里的火。

    “师父,你这......”小北瞪大了眼睛望着师父。

    “嘘,别说话,叫花鸡,保准好吃,等着......”小南一边扒拉着土块,一边给徒弟打着保票。

    先用干毛巾平铺在土块上,用拳头把土块砸开,把土块扒拉到一边,再打开里面的荷叶。

    顿时香气扑鼻,“好香啊,师父。”小北看得不由得分泌口水。

    “徒儿,鸡腿。”小南撇了一块鸡腿递给小徒儿。

    “真好吃。”小北一脸满足。

    “是吧,你师父我的手艺可是天下一绝,我敢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的。”小南不禁吹嘘起自己的厨艺来。

    “慢慢吃,还有呢!”

    “师父,你也吃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为师先把炉子收拾一下。”

    师徒二人关上门开就在弟子阁内偷吃。

    吃得正尽兴的时候,急促的敲门声,“快开门啊,开门,是我,凌婉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小南慌忙地左顾右盼,不知把吃的藏在哪里好。

    小北起身正要去开门,“别,等一下,把吃的藏起来。”小南轻声招呼着徒儿。

    小南慌忙地把剩下的鸡往桌子底下一塞,而后擦了擦嘴,见徒儿满嘴是油,又赶紧用袖子给徒儿嘴擦干净。

    “我进来啦。”凌婉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见二师兄慌慌张张,“你们是不是背着干了什么坏事?”

    寻找香味,凌婉掀起桌布,附身查看桌下。

    “好吖好吖,我说今天早上才下山买的鸡绑住翅膀还能飞哪儿不成。原来是到你们肚子里了,这次新生入山宴一共就买了两只鸡,你们吃了,明天怎么办?我不管你们怎么着,明天太阳升起之前,必须给我整一只鸡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。”师徒二人满嘴答应,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此时天已完全被黑暗笼罩,二人绕着山门逛了一圈都没找出第二只活着的鸡。

    于是决定去山下买鸡,二人连夜身着便衣就偷偷下了山。

    云县街上无一行人,月光铺满万物,婆娑的树影在地面摇曳着舞姿。微微的冷风拂过二人面颊,挑气丝丝困倦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”大大的哈欠,直直地伸了个懒腰。

    “徒儿,你说明天早上找不到鸡怎么办?家家户户全部关门,我们总不能流落街头叭。”

    冷风吹得二人直抖哆嗦。

    “师父,下次再也不能去偷吃的了。以后我们划出块地自己种瓜果素菜,养小鸡小鸭。”

    小南思考片刻:“也行,但前提是我们得先整一只鸡,还得是活的。”

    “地主家倒是有养,但我们深夜拜访不大好叭。”

    二人陷入无比的纠结,左思右想,绕着不大的小镇又走一圈,眼见这月亮也快下山了,小南终于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就去买一只鸡,留下字条和铜子。”

    小北带着小南来到地主家一处矮墙头,“你留在这放风,我去去就回。”

    翻进院子的小南,沿着墙边摸索着,找到了地主家的养禽类的篱笆地。小鸡们围成一团,远处还有一只鹅,都在安睡着。

    小南在篱笆地边放下十五个铜子,乘着月光用小石子在地上写下“买鸡钱”三个字,而后蹑手蹑脚地翻进篱笆里,逮住一只熟睡的鸡就抱走,那知大鹅目睹了一切,扑棱着翅膀“鹅,鹅,鹅……”昂着个头就朝他顶去。

    来不及闪躲,不仅被啄了几下,躲闪着,一时间,整个篱笆地里的鸡都被惊动了,房间亮起了星星火光,一只胳膊夹着鸡,一只手捂住它的嘴,飞快地翻墙,牵起徒儿的手就往城外跑。

    地主家一时见鸡飞狗跳,“报,老爷,有贼人偷鸡,还在篱笆地写了画了三字,除此之外还有十五个铜子。”

    “老爷,是否拍人去捉偷鸡贼。”

    这地主笑到:“一只鸡是个铜子,傻偷鸡贼还丢了十五个铜子,净赚五个铜子,这偷鸡贼不追也罢。”

    摆了摆手又回房睡觉去了。